阿刚从中学时代就跟我很要好,在我去荷兰念书以后,我把他也弄到荷兰打工,那几年他没少受我的照顾。
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,有天夜晚我正在给她讲题,七月初的天气热,琦玉打扮轻松,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,穿着的体恤更薄,好像连胸罩也没穿了,两颗奶子明显地撑着衣服,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。
她伸手握住我的肉棒,对准自己,慢慢坐下来,我感觉一股湿热裹上来,紧得让我头皮发麻。
如果現在突然要求中止,可能會讓他誤以為我在嫌棄的技術不好,這樣會不會傷了的心?
“这当然,要怜香惜玉嘛!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,不得她亲口答应,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。
呵,呵去掉了那层薄膜后,肉棒与肉壁的直接接触烫得男人发出一阵阵低沈的吼声。